“与漆黑的海平面不同，海洋之下是一片美丽的世界，游动的鱼群，以及各色各样的生物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，阳光无法穿透水面，显得海面之下的世界有了一丝深邃感，偶尔能听到一些窃窃私语，我为什么会听到这些沉重的语气呢？我不知道，可能只是我的血脉在作祟吧，而这沉重的感觉或许已经象征了我所面对的事情，我从没想过这个决定会逐渐开始改变我的生活，我也不知道如果当初我选择杀了他们然后离开会发生什么事，但是如果再让我回到那一天，我或许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吧。”————《透流回忆录》

“好冷...”越接近北方越冷，这貌似在几乎所有世界都是通用的法则，虽然透流很想把最难的东方族群先搞定，但是出于安全性考虑，他打算先从简单的开始击破，既然崇尚战斗，那就把他们最强的战士给打败，或者说，直接杀死，这样是最简单快捷的，“哦，看到了看到了。”北方族群的旗帜，其实挺奇怪的，为什么水下要插旗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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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人？！”族群的守卫看到了透流，直接冲到了他的面前，透流回想起几年前遭遇海嗣时，海嗣连话都讲不清楚，现在一想实在是有些不习惯。

“我奉大群意志的指令而来，要将你们重新收编。”透流索性不拐弯抹角了，主要是麻烦。

“就凭你，哈哈哈哈哈！”北方族群的海嗣貌似都长得比较高大，透流挠了挠头，自己好歹身高也有183，但是在这些平均身高两米以上的海嗣们面前还是显得矮矮的。

“让不让路，我找到是你们的首领，不是他的走狗。”透流已经准备拔刀了。

“哼，就凭你还想见我们的首领？我们...”话还没说完，这名海嗣就被透流切成了两半，望着周围震惊的守卫，透流强忍杀意，重新问了一遍。

“让不让路？”透流看着守卫们，守卫们看清了透流的实力，这不是他们所能应付了，于是就让透流过去了，透流一脚踢开挡在路上的尸体，直接前往了北方族群首领所在的位置，到达首领的家后，一位身高近三米的海嗣站在了透流面前，“你就是首领？”那位海嗣沉默一下，随后点了点头。

“对，看你的样子并不属于我的族群，既然你能让守卫放你进来，代表你的实力不容小觑，找我什么事。”首领看着透流，透流点燃香烟，深吸一口，吐出一缕白雾。

“奉大群意志的指令，将你们各个族群重新收编。”透流也懒得说废话，首领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后发出了大笑声。

“就凭她？那个软弱无力的家伙？我才不承认她是我们的大群意志！”首领好像很激动。

“那么要怎么才能让你们心服口服？”透流的语气中已经充满了冰冷的杀意了。

“我的族群有一个传统活动，一场一对一决斗，我们称之为死斗，顾名思义，战到一方彻底不能再战，也就是死去，而获胜的人可以从族群得到一个奖励，这个奖励由胜者决定。”首领看着透流，冷冷地笑了，“这项活动可不是随随便便...”

“什么时候打，我和你。”透流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，这让北方首领非常恼火。

“我看你是已经活腻了，现在就去准备，半个小时后，我们将开展死斗！”首领一拳砸在一个东西上面，在水下声音传播得更快，一瞬间整个北方族群的人都知道了，一场死斗即将开始。大约半个小时后透流默默走进竞技场，北方首领已经全副武装，透流缓缓走向对方，“今天，我们要用这个外乡人的鲜血！去献祭给我们所崇拜的一切！北方族群！”

“呼呼啊！呼呼啊！”好像是什么奇怪的战吼，反正周围观战的海嗣就没支持透流的，仔细一看，人形海嗣其实并不多，看来即使智慧得到了进化，但是海嗣最根本的野性是无法被摆脱的。

“能开大了吗，这里好吵。”透流不耐烦了，随着一声鸣响，死斗正式开始，首领发出战吼，冲向了透流，他挥舞着手中的大锤，直接砸在了透流身上，正当所有人都以为透流已经变成烂泥之时，首领发现自己的手逐渐被一个巨大的力量举起，仔细一看，透流用一只手挡住了战锤并将战锤举了起来，用力一推，首领因为巨大的力量导致失去重心，摔倒在地，“山雪，三途模式。”拳套包裹住透流的双手。

“夜神流，彩华之章。”透流纵身一跃，从空中对准首领的腹部直线下坠，“破碎苍穹。”一个重拳打在首领的腹部，整个地面瞬间颤抖并崩裂开来，首领的腹部直接出现了一个洞，随着地面裂开产生的吸力将首领吸了进去，透流用自己的力量合上了裂缝，他看向了周围沉默的海嗣。

“从今天开始，北方族群将重新归入大群意志掌管，有谁不服可以下来挑战我，我可以陪你们打一整天。”然而没人敢来送死，规矩就是规矩，北方族群答应了回归大群意志的事情，解决完之后，透流前往了西方族群，“崇尚权力的族群啊...这可不好处理呢...说起来，即使没什么困难，但是收编北方族群的过程也好麻烦啊...”透流沉默了一下，随后联系了休库玛。

“透流？找妾身何事？”休库玛很快就感应到了透流的心灵通话。

“那啥，我觉得收编太麻烦了，我能不能把他们全杀光，然后剩下愿意投降的我让他们回归。”透流语出惊人，休库玛先是吓了一跳，随后愣了一会，再思考了一会后，她开口了。

“可以是可以，而且可能这样是更好的，这对其他小族群可谓是杀鸡儆猴，既然强大的族群都会被毁灭，他们也没有理由继续不听从妾身的命令。”休库玛答应了透流的想法，透流抽完了嘴里的烟，左眼散发着红光。

“就等你这句话...”透流来到了西方族群，“两个选择，投降并回归大群意志的管控，或者去死。”透流开门见山地谈完了，守卫们愣了一下，随后直接做好了战斗准备，“嗯，这样更好。”透流拔出春雪，冲向了西方族群的海嗣，很快海水里就漂浮了几具尸体，透流冲进族群内部，几乎整个族群的海嗣都攻向了透流，透流立刻锁定了几位人形海嗣的位置，抱着或许解决最强的就能让剩下的闭嘴这个概念，透流立刻冲向了其中一位人形海嗣，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透流切成了两半，透流再次挥刀，又一名人形海嗣被透流斩杀，随着透流杀光了所有人形海嗣，剩下的海嗣们却还在冲向透流。

“啊，还是不留活口吧...麻烦...常盘秋月流，外式。”透流举起春雪，深吸一口气，“血夜樱：圆舞。”拔出武器快速旋转身体，刀刃切割出巨大的圆形气浪切开了透流周围的海水，同样将周围的海嗣全部砍成了两半，西方族群的海嗣就这样被透流杀光了。

“下一个。”透流开始前往了南方。

“他还是将生命看的那么淡啊...”不远处，一位同样有着白发红瞳的女性站在海中的礁石旁，冷冷地看着透流离开的方向，“流，已经过去一万年了，你还是在被夜神家当工具使吗？”

“他已经变了很多了哦，琳。”有着漆黑色头发的红瞳男性站在他身边，“已经能某种程度上抑制住杀意了，虽然很少。”

“你没戴美瞳啊京介。”琳有点意外，京介摇了摇头。

“海里戴美瞳，你认真的吗？”京介是因为烟雾自己的瞳色才戴美瞳的，他对夜神家也早已恨之入骨，只要自己的兄长能够脱离夜神家，他就会立刻跟着一起脱离，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，他会保留底线的做出任何他能做到的事情。

“也是...”琳和京介默默尾随着透流，看着他将崇尚科技的南方族群也杀了干净。

“再高的科技在绝对的强大面前也只会变成摆设呢。”京介冷冷地看着破灭的族群，“你说对吧。”

“你在暗讽未羊吗？”琳所提到的未羊是初代十二干部的未羊，“那家伙自认为科技能够引领一切走向胜利，却被你无情地打破了，你下手可真重啊，虽然我允许你削弱信徒的实力，但你直接把十二个干部全杀光了是变速有点过头了？”琳有点无语。

“这不是为了让信徒安静一段时间，最近他们的活动太频繁了，而且说起来，这次他们在这个世界是打算做什么？”京介看着琳，有些疑惑。

“你觉得我会告诉你？”琳看着京介，而京介默默脱下了自己的手套。

“你觉得我是在提问还是在命令？”京介和透流的实力一直持平，两人之间的切磋输赢次数差距并不大，但是透流永远无法打得赢琳，这不是能力问题，只是在透流心理琳一直有一层滤镜，但是京介不在乎，而当京介脱下自己的手套时，就代表自己已经起了杀心。

“唉，跟你打没有好处的。”琳叹了口气，“我不知道，不是我想瞒着你是我真不知道，这群信徒应该是新一任的干部指挥的，你要问我他们想干什么我是真不清楚。”琳有点烦。

“你直接表明你的身份然后问他们不就行了？”京介，我的想法超人。

“哪有那么简单？现在我都不知道是谁在对他们发号施令，你也知道我几千年没管过他们了。”琳自从伤到透流之后曾自闭了一段时间，在后面京介的疏导下开始带领信徒继续攻击夜神家，但是夜神家实在是过于强大，落日之冬战争的结局最后是夜神家惨胜，信徒们被迫离开了神界，随着时间流逝，琳和京介明白了，通过信徒是无法击破夜神家的，于是索性就架空了信徒们，但是谁知道这群信徒凝聚力如此之强，反而成为了大麻烦。

“算了，我们还是做好准备吧，我有不好的预感。”京介戴上了手套，另一边，他们已经跟着透流来到了东方族群，一样的尸横遍野，一样的断壁残垣，透流举着一位人形海嗣，看起来是这个族群的首领。

“可恶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首领很不解，毕竟透流冷血得如同机器一般，根本没有任何心软的样子，无论男女老少，他一个都没放过。

“弱肉强食，这不就是自然的法则？海嗣也一样，而你们是弱小的那一方，所以注定会被比你们强大的那一方吞噬，仅此而已。”透流掐断了对方的脖子，将尸体随手一丢，透流开始用心灵对话联系休库玛，“休库玛，我搞定了。”

“嗯，已经陆续有族群回归了，你的方法虽然残暴了点，但确实有效，先回妾身这里吧，妾身得好好感谢你一下。”休库玛还挺开心的。

“消息传的那么快吗？”透流疑惑了一下，“不用了，只是交易而已，没必要特地感谢我。”

“还请不要推辞。”休库玛还在挽留透流，透流沉默了一下，随后饶了饶头。

“算了，反正休假还有时间。”掐灭手中的香烟，透流起身前往了黑曜海岸。

（未完待续）